第(2/3)页 贺海林吓到要跪下:“爸,我能有什么私心?我怎么可能有私心啊?” 贺易庸冷声道:“孽障,你跟我来祠堂。” 贺海洋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稍纵即逝过一抹微笑,一母同胞,他的两个弟弟,都有些蠢。 挺好,挺好的。 贺海林哆哆嗦嗦跟着他父亲去了后面祠堂,正好要从贺易庸的卧房经过,纱窗外,贺闻远看到他的二伯父和他爷爷顶着烈日进了祠堂。 倒是没有大伯父的踪影。 窗户外面一只苍蝇沾在纱窗上,似乎在吃什么小飞虫,再后面潜伏着一只壁虎,长舌一伸,那只苍蝇进了壁虎的肚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贺闻远手指轻轻敲击着窗台,看到前院窗户里的身影,那似乎是他的大伯父。 摘得很清楚,大伯父确实城府深沉。 夏日,即便是上午,也已经炎热难当,贺闻远静静地坐在他爷爷卧房的椅子上,偶尔能听到后面祠堂传来训斥声以及二伯父求饶的声音。 他手指仍然富有节奏地敲击着自己的膝盖。 跟大伯父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