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屿墨仿佛就是说一句,就没有往下的意思了。 可这一句,足以撼动宋夫人内心最恐惧害怕的事情。 顺风顺水了这辈子,任何事都是朝着她的安排去发展的,唯独嫁入宋家后,丈夫执意要出嫁的这件事上,宋夫人最担惊受怕宋屿墨也走上这一条看破红尘的路。 “屿墨啊!” 宋夫人半天才回过神,喉咙感到很干:“你别这样吓妈。” 宋屿墨骨节修长而分明,轻轻摩挲着茶杯,感受着温度,不紧不慢地说:“您放心我没事,我只是太想纪棠了。” 宋夫人现在哪管什么纪棠,她就怕宋屿墨现在孤家寡人了,哪天突然宣布要离开宋家,学他亲生父亲跑到什么深山老林里去出嫁,精美的指甲不自觉把手心抠出红痕来:“屿墨,你和善歌阑没有眼缘没关系,妈不逼你跟她相处了,你别有心理压力。” 倘若是宋途,或者是任何一个与宋屿墨生意上接触过的人听到这句话,绝对是要大跌眼镜。 宋屿墨这样心理素质极强的资深资本家,会有心理压力??? 而宋夫人完全是关心则乱,一时被几本佛经吓唬住了,她忘记今晚来的目的,是打算以母子情分逼迫宋屿墨别在跟纪棠纠缠不清,也忘记要生气。 临走之前,上楼将宋屿墨床头的几本佛经都找借口收走,再三叮嘱他:“晚上别想太多,妈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宋屿墨站在别墅门口,身后是灯光拓下的暖色灯影,从远处望,无形中给人一种格外冷清孤寡的感觉。 他目送母亲离开,在十分钟前,言辞清晰地对她说了一句话:“您别去为难纪棠了,她越过得不好,我就越忍不住想回到她身边。” 接下来整整一个多月,豪门圈内都风平浪静。纪棠每天都照常出门,参加上流社会各种聚会晚宴,也忙碌着投资娱乐圈的产业。而不管是出席任何场合,都没有再遇见过宋夫人的身影。 她以为上次公然挑衅后,以宋夫人眼里揉不了一颗沙子的性格,绝对会事后打压报复。 结果并没有。 纪棠很快就没把宋夫人放心上,她依旧出席聚会都是要做最夺目的那一个,也没有人敢不长眼凑上前阴阳怪气什么。 今晚结束一场商务酒局前,纪棠原以为和往常的安排毫无别动。 再过十分钟,她就会找借口提前离开,可能有食欲的话,让保镖找家餐厅,要么就是回家卸妆休息。 而就在她离场,刚走出包厢。 却一条冷清安静的长廊上,看见了隔壁有备而来的简晴也。 自从离开宋家后,纪棠就没跟这个女人见过面,平时关系就不好,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待连眼神都不想给一个,朝电梯方向走时,简晴也跟了过来,高跟鞋的清脆响声与她一样:“纪棠,你就算不能霸着宋太太的位子,也不让别人拿走么?” 纪棠并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没问,因为很清楚简晴也自己会往下说:“为了让善歌阑不嫁进宋家,你就将她推给纪度舟――” 原来是为了这事啊! 纪棠嫣红的唇微勾,总算是给了她一个正眼,语气慢悠悠的;“关你什么事啊。” 简晴也脸色一度在变化,她气不过姨母决定放弃善歌阑,就单凭宋屿墨的一句没眼缘? 谁信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