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小剧场-《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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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前面是明示,那现在就算暗示了吧。
像是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路虎四平八稳的开在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享受着发酵在空气中的海水一样的湿燥。
倒车入库,电梯,家门。
直到防盗门合上的那一刻,心照不宣的默契陡然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也可能是同时动的手,怀抱拥揽,抵门相吻,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涨潮而来,席卷淹没了旷大的新房。
月挂枝梢,潮汐引力,天文大潮,心率地震。
顾寅甚至错觉小白兔唇齿里有一种薄荷的香,他不算喜欢清凉的薄荷,因为太凉。
可这份薄荷又不同于其他,这份薄荷清冽,却又夹杂着熔融岩浆,无比热烈。
岩溶包裹着顾寅,像是妄想着就这样把顾寅包裹进其中、吞噬殆尽...想把他融化,合二为一...
太激烈了...
艺术家挥毫泼墨,淋漓尽致,把最矛盾的欲和纯都放在这个人身上了。
顾寅低低笑了一声,手指摩挲着艺术品小白兔的下巴,继续跟他接着吻,手却开始往下走。
抓住竖纹的领带,骨节分明的手指净白,搭在领带上,几个勾拽,轻轻松松解开了繁复的结。
领带丝顺,在指缝间溜走,缠着顾寅的胳膊,不甘不愿地掉到了地上,躺在两人的脚边。
纽扣也没能逃开和领带一样的命运,它们在净白的手指下颤栗,一个又一个分开,很快,米白的西装就去到地上陪同孤单的领带一块儿作伴了。
卧室就不同了,顾寅喜欢落地窗,因此床边就是宽大光滑的落地窗门。
窗门外延伸着放置了躺椅的阳台,阳台也被透明的玻璃包住,玻璃上挂有白纱袅袅的窗帘。
由于阳台的窗打开了半扇,秋风轻抚,袅袅白纱像一团迷蒙的雾气飞扬飘起,朦胧的月光在这团雾气中闪闪烁烁,躲藏不定。
像触电一样弹起,按住小白兔,顾寅不可置信的问:“谢奚,你想上.我?”
谢奚:“......?”
箭在弦上这么长时间了,忽然蹦起来问这个?
顾寅:“???”
顾寅:“!!!”
顾寅:“......”
这是什么展开?
顾寅满腹的潮汐差点惊到退潮。
憋了满腔的火,谢奚耐着性子定定看着顾寅,不太明白顾寅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
顾寅见谢奚居然还一脸“这有什么问题”的表情,顿时更惊了。
按住小白兔肩胛的手越发用力,顾寅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一句:“你怎么想的?你想上.我?”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这么想的。”
顾寅:“......”
谢奚:“......”
阳台上这时起了风,秋风把白纱窗帘吹起,撒进月色。
气氛好像陷入了诡异的僵局。
谢奚长睫往下一敛,看了眼手掌,“寅哥,它想要你。”
半分含蓄都没有,直白得让顾寅老脸一红。
但是这特么的就不对啊!
你一个主角受你想要我?
我还想要你呢!
谢奚可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喑哑的声线愈发惑人,谢奚低低说:“虽然...有点大,但我不会让哥觉得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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