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新皇女帝-《大殷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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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殷玄被移到了大名乡的缘生居,轩辕凌、华子俊、宋繁花、段萧、云苏都去了。
这一去就呆了整整大半年。
七月后后,宋繁花和段萧走了。
又几天后,云苏走了。
不久之后,轩辕凌也回了国。
唯剩华子俊呆在这里,照顾殷玄。
而随海也成了形影不离的仆人。
聂青婉怀胎十月,这十月都是冼弼亲力亲为的照顾他,当然,除却他外,还有任吉,还有王云瑶。
如今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面镜子,倒映着如今的这个太后是曾经的那个太后。
这桩事情之后,王云瑶终于明白她之前心底老是觉得郡主不对劲的原因在哪里了,她的种种奇怪之处也有了解释,她初进大殷皇宫就似乎对大殷皇宫了如指掌,她杀人,挪草药,除陈德娣,除陈府,除拓拔明烟,最后,除掉了最终仇人皇上,一步一步不动声色的游走在这个皇宫内。
原来她是大殷太后。
难怪她如此的不缓不忙,又如此的得心应手。
可即便知道了她并不是郡主,而是大殷的那个太后后,王云瑶也还是伺候着她。
浣东和浣西也是。
就连李玉宸,也时常过来。
还有西苑的几个小主,她们也时常过来陪聂青婉。
现在这四个小主也都知道为什么聂青婉一上牌桌,随便打一手牌,就能让她们输的哭爹喊娘的原因在哪里了。
因为她是太后。
而这宫中棋牌,是她发明的。
大概是因为她们之前的情谊很好,也可能是很多人都想知道当年的太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知道她的身份后,大家没有被吓走不说,反而更加积极地来找她蹿门子了。
因为对她这一身份的定位,因为太后重逢的这一骇然听闻的事件影响,大家,包括群臣,包括百姓们,似乎对皇帝的死都不关心了,他们只关心太后,只心关目前的这一位太后。
聂青婉怀孕状胎的十月里,苏安娴经常进宫,袁博溪也经常进宫,这两位娘亲一碰面,彼此都有一瞬间的时间是沉默的。
现在袁博溪也终于知道,当初她上聂府拜访,苏安娴亲自接待她,还有贵客的礼仪接待她的原因了。
苏安娴不是冲着她,而是冲着太后,冲着聂家的女儿聂青婉。
聂青婉在她女儿华北娇的身上重生了,他们聂家视他们华家为恩人,所以,奉为上宾。
纵然这个女儿的芯子不再是自己的女儿了,可袁博溪养了这具身子多年,如何割舍得下呢?
尤其,她每回进宫,她还是会喊她娘。
一句娘,喊的她的心就软了。
她想着,女儿当年喝了一丈红,果然是死了。
可聂青婉的重生又让她的心活了,她其实也感激她,她能重生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对她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
所以就这么着吧。
她割舍不掉她,她就只能接受她,最关键的是,她顶着女儿的颜,顶着女儿的身,当她用这一切,站在她的面前,喊她娘的时候,她如何抗拒得了?
她抗拒不了。
如此,袁博溪和苏安娴就都把聂青婉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一个有形,一个有体,两个娘碰到之后会沉默一下,但很快就笑着一块结伴,去看聂青婉了。
隔年三月份,聂青婉在龙阳宫里产下一名女婴,她生下这个孩子的时候殷玄还没有醒,但在他昏沉的那些日子里,闹闹一直呆在他身边,可当聂青婉产下了这名女婴后,闹闹消失了,连同闹闹一起消失的,还有乌雅河里的那些传说中的乌龟。
那一天过后,乌雅河不再有一只乌龟,因为大名乡的千年神龟落湖传说也在这里画上了令人惊叹的叹号。
而因为这一奇迹的现象,大名乡的游客不减反增,来乌雅河观赏的游人更是多不胜数,更有财大气粗者,在乌雅河附近买别庄,买村居,买房屋,卧伏美也因此越来越忙碌,因为多数游人都是冲着乌雅河来的,她便也搬到了乌雅河来住,偏巧,她的别居,就是缘生居的隔壁。
聂青婉产下女婴的那一天,天空降下五彩祥云,百鸟齐鸣,山河奔腾,所有人都说,这是天神下凡,庇佑大殷的吉兆,百姓们欢呼鼓舞,大臣们激动,殷氏皇族之人跪在聂青婉产子的那个宫门外,恭迎他们殷氏江山的下一个帝王,大臣们也纷纷跪了一大片,百姓们也全部跪伏在地上,抬眼望去,从帝都皇宫,到帝都城乡,不管是田地里的,还是路上的,还是家里的人,在看到五彩祥云降落的那一刻,全部都跪了下去。
她是天之赐福,所以,聂青婉给她起名叫殷天娇。
用殷玄之姓,用华北娇之名,借以天福,便是殷天娇。
殷天娇出生之后,双眼就闪闪的看着聂青婉,所有的孩子生下来都会大哭,可她没有哭,她是笑。
她笑的好开心呀。
两个胳膊那么的小,小手那么的小,可她很有力的在空中挥舞着,那咯咯娇嫩的笑声穿透窗户,穿透房门,落在了外面所有大臣以及殷氏皇族以及宫女太监甚至是侍卫们的耳里,然后又穿过他们,遥响天边。
那一天,整个大殷帝国的百姓们都听到了这一道笑声。
他们的新帝,出生的第一天,便笑遍了整个帝国。
聂青婉甚是诧异,宫中稳婆也是喜上眉梢,冲聂青婉说着各种吉祥的话,两个娘亲苏安娴和袁博溪都也高兴激动的流泪,她们看着这个小小的孩子,冲她们笑的那么欢快的样,双手双腿都在奋力的挣扎,似乎是要站起来的样子。
苏安娴说:“是个闲不住的。”
袁博溪说:“长大了大概是个调皮的。”
苏安娴一听,笑道:“真像她娘。”
袁博溪轻叹:“娇娇小时候也很调皮的。”
苏安娴睇她一眼,笑道:“是呀,两个娘都是调皮的,难怪她一生下来就如此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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