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恐怕夏北那几个排名前三的富商,家里都能拿出这些钱来。 “怎么会这样!” 闫继昌拿起一块银锭看了两眼,然后气愤地摔进箱子里。 跟随前来的闫济安在漫天灰尘中咳嗽两声,眯起眼睛环顾四周,“是不是有人偷偷进来过?” 但这个想法很快被他们否定掉了。 国库的钥匙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到手的,他们在宫里忙活了至少大半年,都没发现钥匙的踪迹。 又有谁那么神通广大,能在他们大范围派人地毯式搜索的时候,找到钥匙并堂而皇之地取走呢。 而且库门都被强行炸毁了,就算想去查看一下门上有没有人为侵入的痕迹,现在也办不到了。 他们郁闷地清点库房中那么点可怜巴巴的钱财,发现确实比登记在册的数目少了一大半。 宛如人间蒸发似的,不知道去处。 同时让闫继昌倍感焦虑的是,自他登基以来就连日暴雨,已经下了将近一个月了。 这让本来在百姓中间风评就极差的他,更加蒙上一层晦气的色彩。 坊间都在传,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他当皇帝,如今是天怒人怨,所以才会导致暴雨连绵不绝。 闫继昌是心里苦,但没处说。 而反观众人眼中的新帝热门种子选手闫斯烨,他倒是逍遥自在。 手握从国库偷出来的半数资产,享受着百姓的爱戴与怜惜,在府邸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惬意日子。 最近暴雨冲毁附近的一些平房,闫斯烨就拿出国库里的钱联合知府在衙门外搭粥棚,给有困难的百姓提供免费吃食。 赫兰拿着银子忙里忙外,又是布施,又是帮百姓重建房屋,花的是朝廷的钱,赚的却是四王府的好名声。 这一善举不由地又勾出岭北洪灾一事,虽然已接近尾声,处理的差不多了,但至今朝廷未有拨款下去。 负责此事的闫济安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府邸里装聋作哑。 同样是天灾,他跟闫斯烨形成了鲜明对比,一时间帝都百姓纷纷议论,这太后所出的两个儿子都不是个东西。 非但没有帝王之才,还视人命如草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