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吕墨晗把泥土和蛊虫一起倒回瓷瓶中,“趁现在的杀伤力尚且还没那么大,我们若能快点抓住源头,倒是能制止一场大祸。” “下个月是不是各国君主要来夏北,为闫继昌新君继位做庆贺?” 闫斯烨忽然话锋一转,问了个似乎并不相关的问题。 “嗯,是有这个传统。” 吕墨晗回道,“宫中确实也在为庆典做准备了,这国库里的银子本来就……” 他挑眉一顿,隐匿掉几个字,再道,“现在再要办什么登基朝拜的庆典,更加没什么余钱了。” 闫斯烨冷呵了声,“幸好我留有一手,否则国库里的金银都要被闫继昌用来撑门面,花在那些乱七八糟的歌舞宴会上了。” 说完,他略微皱着眉眼,出神地看着吕墨晗手里的瓷瓶,“不过,诸国来贺,未必是件好事。” “王爷怕到时候帝都里外族的人马一多,会出乱子?” 吕墨晗立刻明白他的担忧。 “空蚕蛊莫说早就消失了,就算还存在于世,它也不该出现在夏北国境内,只怕是异族带过来的。” “那些孩子若死去三个月,他们来帝都的时间应该更长,至少有小半年。当时夏北的时局还处在动荡之中,他们就趁机在中原的土地上兴风作浪,眼下也未必有离开帝都。” 闫斯烨淡淡吐出自己的顾虑,“现在都隐隐乱成这样,没有头绪,你说下个月诸国朝觐,天南海北的主君使臣碰到一块,帝都该成个什么样子了?” 那时候外来人员激增,人员流动性又大,想排查点东西就更加难了。 而且练蛊的可能是苗疆人,但这些被拿去当蛊虫容器的孩子却多半是在夏北土生土长的。 他们无法带着那么多幼童,跋山涉水一路赶到帝都,即便他们受的住,几岁大的孩子也未必受得了这份颠簸。 对那些人而言,最有效率的做法,就是就地取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