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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女人，我是问那句。”李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哪句？”我刚才说了那么话，我不知道李策指的是哪句。

    “叛变。”李策忽然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低声道。

    我心里一紧，刚才的话，不过是一时气话，我的心里到现在为止，也从未想过背叛组织，我不是锦瑟，我的心，还做不到那么绝。

    “如果为了我，你愿意么？”李策轻轻在我耳边说道。

    为了李策，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可是唯独这件事，我不能。

    卧底，是栖息于黑暗，守护光明，我若叛变，就会有更多人像师父一样，陷入危险，我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快活，连累别人。

    我不是圣人，但是我也不想做害人精。

    “你不愿意？”李策的声音，一下就冷了，他抬手勾住我的下巴，玉眉微皱。

    “策哥，对不起，我不能因为自己，而害了别人，很感谢你抓了锦瑟，也算是帮宝宝报了仇，至于我，任凭你发落。”我诚恳说道，我知道李策不会杀我，可是我们之间，还能回到过去么？尤其是在，我拒绝了他这个要求之后。

    “你本来就对不起我，既然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走吧。”李策松开了我，自己走在前面。

    他的脚步依旧不大，我能很轻松的跟上，可是，却没有再牵我的手。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正如李策所说，机会只有一次，或许，我已经失去了最后能留在他身边的机会，但是再问我，我也就如此，我的道行，果真还太浅了。

    可是想想师父，想想老狐狸，想想那些日夜潜伏的眼睛，我又算的了什么呢？

    我们重新回到了车上，阿信和老鬼坐在前面，不动，也不敢问。

    是四个人的狭小空间，安静的可怕，不知道是不受凉，还是刚才过于激动，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谁让你们在这里抽烟的？”冰冷的声音，从我旁边的男人口里冒出。

    “对不起策哥，下次不敢了。”阿信主动认错道，即使，他们刚才明明是在车外抽烟。

    我心里一暖，偏头看向策哥，结果他却闭着眼睛的，这男人，是生气了么？不过也对，我这么不知好歹，生气是应该的。

    车子开回了家，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只是，我不再是女主人了吧。

    李策径直拉开车门下了车，他站在车门口，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却没有向前，我知道，他在等我。

    于是我乖巧的跟着下车，结果我刚动，他便开始行走，这男人，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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